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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课之后，教学的逻辑变了
“停课不停学”期间，在线教学迅速从一个呼吁变成决策，许多人受此鼓舞，认为未来学校就近在眼前。但随着网课期间问题频发，人们又开始摇摆：是不是回到过去的课堂更好一些？
如今，学校陆续复课，问题接踵而来：课堂还要维持原来的样子吗？此次大规模在线教学为教育转型留下了多少痕迹？教学的逻辑是否在真实发生着变化？
有三位教育人给出的答案是：教学的逻辑确实变了。本文将细致呈现他们面对网络时代教学变革的思考，以及他们所描绘的，教育与技术相融合的解决之道。
在线不等同于传统课堂的照搬，而是会由此产生一种新的教学模式——“线上线下并重的混合式教学方式”。这一未来的主流教学形态如何找到“混合”最优解，如何快速确定公认的一套方法、工具、配套……
所有问题如果要得到解决，甚至想“走得更远”，唯一无疑要做的事情就是“搭建系统”。
重建课程体系
“我们不能带领孩子周游世界，但是我们却可以把世界带进教室！”互联网作为延伸工具，可以助力一个学科的教师重构自己学科的课程，助力班主任重建自己的班级课程，徐青做校长甚至会重构了学校整个课程。
以下（如图）是他以数学课程为例，展示的课程系统，分成了基础课程五个模块和拓展课程两个模块。
互联网+的课程有很多形态，第一种形态是基于融合教学的校本化国家课程，100个学分，分为口算练习、基础作业、综合测试、自主学习、实践游戏等五个模块。
1.口算练习
“我从来都没有批过一次口算作业，也不需要学生来批，因为技术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。”徐青让学生通过iPad上的口算类软件进行口算闯关PK、口算游戏，用数据来反馈过程中谁最准，谁最快，谁最勤奋等一系列数据，哪一个知识点掌握的情况是怎样的，在iPad终端一目了然。
2.基础作业
我们现在的数学教学，不再是把孩子当做一张白纸，而是把孩子哪里会、哪里不会，通过非常明确的数据表现出来。
数学基础作业80%以上都是客观题，也就是说它是有固定答案的题目，所以同样没有必要老师自己去批改。
3.综合测试
徐青每学期都有三次综合测试，一种叫自愿补充考试。什么意思呢？期末考试考得不好，暑假要学习把它补回来，学生自己有这个意愿、有这个动力。开学第一周，我们就安排这样一场考试，如果考试通关，就可以改掉他上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。当然，两次考试的试卷是不一样的。
还有一个叫自愿优先考试。就是开学第一周考这学期的期末考试，自学的学生也可以参加。
这两种考试的成绩都会公示出来。
4.自主学习 预习复习
自主学习可不是真正完全放手，而一定要赋能的，也就是要给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，要给他自主学习的工具。
比如暑假到了，孩子们有的要暑假复习，有的是下学期优先学习，这时候徐青就会给他一整套的微视频。
只看视频就有用吗？还不够，徐青还会给孩子一些支架性工具，比如教会孩子使用康乃尔笔记法和思维导图法。
5.实践游戏
之前所在的学校有很多数学步道，徐青和学生整理出跟学校有关的50个数学问题。比如说量旗杆，孩子们就想到了12个方法来量旗杆的高度。
这样的实践课在线上也会出现，如魔方学数学，是徐青做的一个直播课程，几乎所有高年级的孩子都被吸引了过来。
课程第二种形态，就是基于融合教学的社会化拓展课程。
延展有限的教育资源，机器人课程、街舞课程、游泳课程一引进，孩子们的眼界就打开了。
数据驱动，而非经验驱动
现在我们的课堂大多数凭着经验来作教学的反馈和评价，然而某种程度上，这样做不仅花费教师大量的精力，而且“事倍功半”。
徐青的课堂中，平时的作业如果孩子做错了，需要做三步。第一需要了解这题该怎么做，第二要选择错误的原因，第三做一道同类题，才算完整改进了这个题目。
而他则将更多精力花在分析每一个孩子的数据，比如说28课单元测试，知道43个人优秀，5个人合格，那这5个人是谁？5个人中错得最多的是哪道题？全班共同的错误是什么？这些数据中同样可以找到谁最优秀、谁最专注和积极、谁是你的粉丝、谁最专注、谁作业间隔的时间最多、谁最积极等等。
线上线下作业形态大变样
理想中的作业，应该是随时测评、立即反馈、个性辅导，这需要学生主动学习能力强，而培养这种意识和习惯，就需要借助工具的支持。
这是数学的一道基础作业：以前的课堂，可能一个孩子“卡”在一个知识点，总是过不去，这时候老师或反复讲解，但鉴于孩子很多或时间等原因，而借助工具，就会无数次重复这道题的讲解，同时还可以配以同类练习，直至学生完全理解。
联动起来家长
如果把家长给培养好了，我们老师应该会轻松一点。
正面管教是徐青想到系统搭建中家校共同关注一个主题，他鼓励学校的每一个家长去读书，会有10本“正面管教”相关主题的书提供给家长，同时对积极阅读的优秀家长进行表彰。
线上阅读打卡，线上阅读分享，线上学习群管理，都是从线上线下课堂结合中看到的家长身影。
从徐青的课堂我们可以看到混合式教学的雏形。他用行动告诉我们，哪怕一个小小的软件，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连接，只要我们愿意，将其运用极致，多小的小设计都可能引发教学的大变化，甚至串起全体师生家长的学习与教研。
新技术和新媒体的出现，使每个人的时间呈现快餐式、碎片化的特点，教师的教学内容、教学媒介和教学习惯都变得越来越多元。
如何顺应时代，又不被潮流裹挟，越来越多的老师开始寻找适合自己的方式，试图在坚持传统深度课堂的同时，开辟出学习和教学的更多可能性。
王宽，一位物理教师，同时也是B站知名科普up主。通过新媒介制作物理短视频，趣味分享知识，他的课已经超过传统的意义。
现在他的B站已经拥有20多万粉丝和500多万的播放量。因为兼具深度和有趣，学生纷纷表白：追“大宽”老师的课就像追剧一样。
为什么是B站？
在和学生接触中，王宽了解到，很多00后不玩微博，但他们很多都喜欢逛bilibili平台。“这是一个90后、00后主流占比80%以上的平台，也是一个由所谓的“up主”所主导的平台。”王宽说到。
up主有动漫类、游戏类、美食类、旅游类等等，但是特别有意思的一点是，王老师发现这个网站上有很多的学习类up主，在这里你可以学到各种各样的知识。
他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：B站上还有大量的学生直播自己自习的全过程。对此学生看得津津有味，“我在自习的时候，把他的自习直播架到自己面前，这样我想偷懒的时候，一看他在学，就不大想偷懒了，而且手机也被占用了。”
特别有意思，为了吸引学生的注意力，在上“正经”物理课的王宽决定融入他们的圈子，“入驻”B站。
为什么做短视频？
一般来说，学生的注意力持续时间在20分钟左右。在一节40分钟课中，学生有些内容听不到或者理解不充分，就会漏掉知识点。
5到10分钟的短视频，完美地将学生注意力全部占据，正好能够填补学生的碎片化时间，比如放学的路上、在公交车上，甚至是上厕所的时候，他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利用互联网去学习。
新的方式，很快吸引来了学生的“愿意”，他们开始愿意花时间来复习，来学习看似枯燥的物理了。
不长时间，王老师的粉丝已经破几万。学生在评论去每天“催更”。
短视频是如何出炉？
如何在省时间的情况下还把课尽可能讲得清楚？走进后台逻辑，王老师从两个方面给我们分享了他的几个经验。
1.视频内容直接上干货
对于视频内容而言，最好方式是直接上干货，告诉学生今天学的公式定理、学科的重点、经典题型、解题思路等。
举个例子，物理当中的向心力教学怎么做呢？直接就告诉学生，向心力的定力和公式，这个公式的使用条件是什么？使用场景是什么？然后再给他几道例题，就是直接上干货。这样，课程的时间就缩短了。
2.想尽办法助力“理解”发生
可能有人会问，有的知识真的几分钟讲不明白的，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办？王老师的回答是，利用实验、拍摄、动画播放等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提高授课效率。
实验，如物理当中的磁场这一部分。磁场是一个三维空间，比较抽象，磁感线在空间当中到底是什么样的，老师只靠说很难说明白，而且凭图像，二维的图片也很难看清楚，王宽找了一个专门可以用AR技术展示3D模型的一个软件，他自己画了一个三维的磁场，用AR技术展示出来——这实际上这就是一个三维模型，然后可以实时的把它摆放到桌子上，然后移动iPad，左右一动，学生就把磁场看的一目了然，上课再去听，进度快了很多，相当于节省了很多时间。
拍摄，比如说在讲变阻器的分压和限流的时候，很多老师可能一听头都大了，这块的难点实际上是什么呢？是分压式接法当中，电流到底流过滑动变阻器的哪个部分，是滑片的左边还是右边？单独用物理学去分析的话特别麻烦，学生也难以听明白。所以王宽后来就买了一个热成像相机，实时地反映出来图像里面哪个地方温度大，哪个地方温度小。
电流是有热效应的，滑动变阻器哪一段有电流流过，哪一段肯定就会发热。用热成像相机一拍这滑动变阻器，学生立马就会看到电流流过滑变的哪一个部分了。特别直观。
同样，有的实验过程比较快，转瞬既逝，这个时候也是短视频应用的好时机。比如物理学当中，自感与互管的灯泡一闪就过去了，怎么办？王老师用手机慢动作摄影的功能将实验录制下来，这样学生不就看得更清晰了吗？
有的实验没有条件做怎么办？王老师选择通过做动画帮助学生理解。这里他强烈推荐一个网站叫做PHET（百度搜PHET，会直接显示链接），这个网站上有各个科目——地理、生物、化学、科学、数学等等，包含很多科目的教学动画，可直接下载下来放给学生看。
通过视觉，降低了理解的门槛，而且加强了学生的记忆。换一句话说，就是说能让学生看见，就不要用纯文字去描述。
3.制作小窍门
制作层面有两点很重要：
第一，一定要准备好PPT，避免边写边录，节省时间。第二，要写好稿子，让语言尽可能精炼朴实，不说废话。
具体录制流程主要会用到这些设备：麦克风，iPadpro，还有iPadpencil，还有苹果笔记本。
录微课的情景一般是这样的——手拿着iPad，在iPad上播放PPT，然后把iPad连接到苹果电脑上，通过电脑一个叫做Quicktime的软件，直接录制iPad的屏幕和声音。这样子就相当于把PPT的内容录制下来，最后再利用剪辑软件去剪辑。
没有苹果电脑和苹果设备，windows环境下，怎么做呢？
“其实，录视频有这么几个要求，只要满足要求就可以：
第一，需要能够手写的设备，在PPT上有一些标注，所以要一块手写板。
第二，要有录屏，要把屏幕上PPT的内容录下来，windows10它有自带的录屏功能，大家可以在百度上稍微搜索一下，录屏功能还是比较好用的。
第三，需要录音，电脑其实插一个简单的麦克风，或者耳麦就可以。
最后，需求剪辑。在windows下大家比较常用的两个剪辑软件——Premier和威力导演17。”
只要能够想方设法满足这四大要求，人人就能够录制视频，不一定非得用苹果的设备。
4.还有一些技巧
第一个是加字幕，观看感受更好，避免歧义，表意更清晰；
第二个是1.5倍速，可以调动视觉，让学生的注意力更加专注。
最后可能还有老师会说，游戏或视频讲解，物理比较合适，其他科目怎么办？
王老师是这样回答的，“第一，我觉得不一定非要用游戏来激发学生兴趣，那么用其他很多生活中的其他方面的，学生感兴趣的事物去激发学生的兴趣都可以。或者您比较感兴趣的一些事情，您研究透了，和学科结合到一起给他讲，学生其实也很爱听。
你们可能想不到，比如很多游戏的地图真的是精心设计的，“萨尔达传说”整个游戏的地图，都是根据日本京都地区的地图制作的，这时候，地理老师可以看一看，游戏中云飘过去，为什么一会下雨了，然后爬山或者又有什么样的地貌，整个动态过程都一目了然。其中的的山脉河流、天气系统、地貌结构，只要我们用心去发现，都能和学科当中的地理知识相结合。”
回归本源，我们在大规模网课之后，应该更多思考技术和内容的“深度设计”——在学习中如何增加互动的空间、有趣的过程，有效的理解和记忆如何完成，以及怎么搭建社交化、个性化、情景化的成长平台。这样，课程设计才走向转向“数智化”的关键。
这一未来必然会发生的教学趋势，我们应该绕过哪些已走过的弯路，又有哪些需要直面和解决的问题，只有将在线教学需要直面和解决的问题进行一次全方位梳理：将这一次所搭建的平台，所整合的资源，所建立的新的工作流程，积累沉淀，才能叠加在未来教育实践中。
设计高质量网课，要思考哪些问题？
将传统的授课内容打散了重组，寻找动态对应的方式，充分发挥网络的优势，这些是线上网课设计我们不得不进行的教学反思。在网课设计时，方博士建议我们先思考是否具备如下特点：
1.学习成果等同
教是为了学，不管什么形态的学习，学生学习有效果才是王道。网课是否和线下课程实现了同样的教学目标，这是其最重要的质量检验标准。要达成同样的结果，就需要我们利用网课的一些特别的功能。
比如不少老师抱怨网课效率低，但有老师表示：“我感觉恰恰相反。我觉得效率很高，因为平常上课，面对初二的孩子，课上要分配出一部分时间用于课堂管理，维持纪律。但现在，即便有学生在讨论区闲聊，我可以简单提醒，也可以直接将某几个人禁言。”她还表示：“可以琢磨出很多新的花样，这是平时课堂教学中无法实现的。例如课间休息的时候，课代表可以选歌给同学们放歌。这样老师把网课上得很带劲。
2.内容单位颗粒化
过去的一节课，无论是四十五分钟，还是两小时，如果放在显微镜下看的话，会包括很多环节——目标传达、内容讲授、课堂练习、测验、讨论、作业反馈、激励信息、学生对老师的反馈（包括肢体语言），也有段子、闲聊、打岔等等。如果搬到网上，老师就必须对内容做出取舍。通常情况下，课堂教学的内容会被分解为更小的教学单元，容易重新组合，重复使用。
3.内容分布单元化
教学单元，最好由易到难合理排序，替代固定时间的课时。在一个单元里，放入学校学生学习的特定内容，可以要求学生按照特定顺序学习，也可以进行特定设置，让学生完成单元甲后，才可以进入单元乙。
4.时间更灵活
传统的课堂教学可能是45分钟内容，然后是学生完成家庭作业，次日收上来批改，这些时间基本上是固定的。而网课会给学生更多自由时间，比如在美国，大部分网络课程的作业是一周内限定日期之前提交。这样学生可以选取任何时间完成学习任务。
这需要学生得有更强的自律和时间管理能力。中小学生如果做不到，老师可以渐进的方式完成改变，比如一开始可以是有规律的固定时间上课，但是部分作业可以在一周内完成。时间变更之后，学生不一定习惯。至少在一开始，老师需要利用所在的课程系统，及时给出提醒。
网课的质量标准怎么设计？
网络课程的质量控制，是我们在线教育初期遇到比较大的困惑。关于此，南桥介绍在美国这个主题通行的标准包括“网络学习共同体” （Online Learning Consortium)组织的 “网络学习共同体”的“计分卡”（Quality Scorecard Suite)，和“质量优先”（Quality Matters)组织的网课质量评估表，前者多强调宏观的流程质量控制，包括远程学习项目的管理和学生的支持，而后者强调具体课程的质量控制。在网课的微观管理上，网络学习的标准在研究者和实践者之间，有极大的共识。
表一用于网络课程的设计，这是假定网课之前，老师已经在平台上放置了大量的内容，包括课程的大纲，教学单元等。教学内容、活动，均已发布在线。表二则是对授课过程的评价。这是设计（design)可以和授课(facilitation）分离的模式。理论上说，一门设计完好的课程，换个老师去上，也一样可以奏效。同一门课程，也可以在同一个学期由不同老师去上，或者在不同学期由同一个老师去上，而基本内容和活动大同小异，质量不会有过大出入。
此二表可供老师自测，当成清单使用，也可让他人来“同伴互评”，寻找设计或者授课者的盲点。
教师如何支持学生？
老师具体要如何提供支持呢？方柏林也发出这样一些建议：
1.课前说明
在上课前的课程介绍或课程大纲中，告知学生课程的技术基本要求，并提供一些可能存在的支持资源。老师自己要在技术折衷和自己的使用习惯之间，找到合适的平衡点。如果个别学生极有困难，可以以别的方式照顾其特殊需求，而不降低全班其他学生的使用需要。
2.开展技术调查
在上课之前的一个星期，做个上网课的技术背景小调查。内容可包括：学生是否拥有如下设备（电脑、平板电脑、智能手机、以上均无）；学生如何上网（使用手机流量、使用宽带、宽带加手机流量、无固定上网手段）；学生在何处上网（家里、户外、邻居家、学校、其他地方）。这个调查不应该公开给全班，以免伤害贫困学生自尊。如果发现班上所有学生均具备上网条件，则很多权宜之计甚至都不用考虑。
3.平衡共时和非共时教学（也称同步和异步教学）
学生上网最大的困难，可能是在限定的上课时间，无法找到合适的上网课的手段。如果过于依赖直播等共时教学，这些问题就会持续存在。建议部分课程内容，以非共时方式分享给学生。直播课可以录下来，让一时用不了的同学去看。录播课可同时播放，也可提供回放的选择。
4.让音频视频均可下载
学生可以在有网的地方先下载这些音频视频，回家之后慢慢去听去看，合理利用时间。比如可以在跑步或其他锻炼身体的时候听录音进行复习。根据通用设计（universal design）原理，大部分原本帮助特殊学生的教学改变，通常也会惠及所有学生。
5.多媒体文件提供文字版本
学生看不到、听不到的时候，起码能读到。
技术使用寻找最大公约数。要尽量避免使用过于占存储空间的最新软件和应用，而使用口碑较好、不同平台上均可使用的工具。比如有些软件或应用，只能在特定电脑、操作系统、手机型号上使用，建议慎重使用，甚至尽量避免。
6.减少打印需求
如果家庭连电脑都没有，还让其打印，会让学生的学习过程雪上加霜。如果是很长的阅读材料，建议转为音频，让学生可以在听和看之间切换，以免过于伤害视力。也可以建议学生调整手机等上网设备的亮度、背景，减少蓝光刺激眼睛。
7.教学内容的呈现要手机优先
手机上的体验，甚至要比在电脑上看的体验更为重要。例如Flash课件，往往手机打不开，建议少用、不用。手机的普及率比电脑高得多。
8.教学生利用技术
智能手机上有一些工具有利于学习，学生未必知晓。学会了这些应用，也多了一个技能，这些可以帮助学生学习。比如“扫描全能王”，可以让学生扫描自己的作业。另外学校和老师应该给学生普及其他一些有利于学习的应用。老师不必全都自己去教学生如何使用，可分享供应商自己发布的教程给学生，让他们自己去学。
9.提供技术服务
老师可以教学生一些技术使用的常识，但建议不要喧宾夺主，耽误正事。“很多老师上课任务已经比较繁重，如果再去解决每个学生遇到的技术问题，会非常困难，这也未必是他们的特长。美国的做法是学校都有技术服务台（Helpdesk）用现场或者在线的方式，解答学生的各种技术问题。国内中小学，可以在学区或者某个市教育局，设立技术服务热线，解决学生类似的问题。也可以将这种技术热线外包给专业的公司。这方面应该有一些新创企业兴起，帮助教育界。”这是南桥在技术服务中的想法。
听了三位教育现场人的讲述，我们已经隐约地能够感到：后疫情时代，回到传统课堂的可能性已然很小，当线上课程由新鲜感转为新形态时，未来混合式教学将成为教学的主流。
这当然是我们最期待的场景。不过在这个过程中，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：这注定不是一蹴而就的，硬件条件、宽带网络、教师培训、家校适应等等，任何一个细节都还需要我们仔细打磨，深度考量，专业耕深。
好在在旧秩序松动之时，我们已经知道“保持弹性思维，维持心理平衡”，这是迎接未来各种改变的前提。
（本文系《星教师》杂志“转型云教学”封面报道缩写稿，原文及更多精彩案例请参看杂志。）